小阿琪表情包同小阿青个人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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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详情介绍:

都市渔夫,为情而钓

我有一个海钓群,群里来自五湖四海的有200多个朋友。

今年冬天,朋友阿凡让我去北海。

到了北海之后,阿凡更请我到地最大的一个饭店吃饭,被我婉绝了。

我长年在外行走,知道大饭店的菜实在是不怎么样,

那些特色小店、大排档才好吃。

阿凡一脸坏笑的问我敢不敢吃河豚?

我听说过“苏轼冒死吃河豚”的故事,于是就说敢。。

其实,心里也是慌成一批。

阿凡就带我来到一家大排档,要了两份生烤海胆,和河豚生熟两吃,另外要了些下酒的小凉菜。

所谓的河豚生熟两吃其实是两道菜,一道是红烧河豚,另一道是生吃,也就是日本料理中的所谓的“刺身”。

点完了菜,阿凡掏出一块钱递给那个漂亮的老板娘,又要我也掏一块钱给人家。

我不明就里,不过还是掏出一块钱递给老板娘。

我问阿凡,为什么要给一块钱?

阿凡告诉我,这是当地渔民多年保持的风俗习惯。

原来,当时的渔民打到河豚鱼之后大多会请亲戚朋友来一起品尝,而所有的客人在吃之前一定要先付给主人一块钱,

给这一块钱的意思是说明这河豚是客人自己主动要吃的,如果吃出了什么状况一概跟主人家无关。

听说阿凡这么一说,我不由得有些担心,问他这个摊子卖的河豚有没有相关执照。

阿凡说,这里山高皇帝远,哪里有那个。

我又问他会不会有危险,阿凡看了我一眼,脸上的表情很严肃,说:“这个就要看老天爷的心情了。”

说完哈哈大笑,说:“不用怕,这里的师傅虽说没什么执照,不过吃河豚和卖河豚都十几年了,让我放心。

我心里像揣了个兔子,七下八下的。

没过一会儿,几碟下酒的小菜就上来了,然后是生烤海胆。

烤海胆用的是一个店家自制的酒精小炉子,烤一会儿海胆特有的鲜香就出来了。

见海胆快熟了,阿凡叫了一瓶当地产的白酒,我们边吃海胆和小菜边聊天。

大约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河豚生熟双吃还没上来。

我心里不由得有些期盼,

因为据我所知,吃海鲜最不能吃的那种即叫即上的,因为那一定是先做好的,不过是等客人叫菜时,在什么炉子上热一下。

直到我们快把桌子上的菜全吃完了,两盘河豚才被端上来,生的那盘刀工一般,不过鱼肉雪白看样子是蛮新鲜的,红烧的那一盘卖相不错,香气扑鼻,十分浓重、特殊的鱼香。

阿凡让我先吃摆在盘边缘的鱼皮,并叮嘱我不要嚼,尽可能整块吞下去据说对胃特别有好处。

我按他说的样子吃了一块,大概因为没有嚼的缘故,觉得味道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之后,我又挟了块鱼肉,舌头马上有一种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鲜香,让我小小地惊了一下,然后冲阿凡伸了伸大拇指。

阿凡得意地挟了一口,说这只是养殖的河豚,要是野生的那就更了不得了,小时候,谁家烧河豚,整个村子都能闻到香。

之后,阿凡才我先喝一口水,然后让我尝那个“河豚刺身”,先蘸店家提供的秘制酱,鱼肉且不说,那酱料的味道可以说是超赞。

我一连吃了叁口,那鱼肉的鲜香与熟鱼肉相比更是不同,吃在嘴里,舌头彷佛会微微地动一下似的(或许是我的错觉)。

吃完晚饭,阿凡开车把我送回酒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河豚的原因,反正是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一直清醒得有些过分。

我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坐在落地大窗前看天上的星星。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阿凡领着两个广东佬走进来——阿东和他漂亮的女朋友阿琪,虽说以前没见过面,不过都是群友,在网上经常相互调侃的,所以大家一点也不陌生。

阿凡跟我说,另两个广西人“蚂蚁”和“船长”得等到明天才能到。

他问我是在这儿等还是到涠洲岛去海钓。

我早就听说过涠洲岛的大名,当然要走。

于是我们四个人乘中午的一班船来到涠洲岛,换上海钓的服装和装备。

阿凡给我买的钓具主要以在在突出水面的岩石或礁石滩上垂钓的矶钓杆,另外有防晒服还有钩、线、咬铅、线绳、阿波、挡珠及8字环、固定棒、红虾钓饵等若干,一共600多块。

我给他钱,他先说不用,后来在我的强逼之下才收了500。

等我们四个回到集合地点,发现“蚂蚁”和“船长”两个人在当地买了近3000块的各种设备。

我问他们为什么要在岛上买,不是等着挨宰。“蚂蚁”说那样太麻烦,不如在当地买方便。

真是有钱人!人家不在乎钱,我也无话可说。

“船长”出钱租了叁辆电瓶车,载着我们六个人来到一个比罗偏僻的海边山岗上。

“船长”说这里鱼巨多(他们以前来过这儿),鱼又大又勐,钓起来巨过瘾。“船长”跟叁个电瓶车司机约好了来接的时间,就带着我们步行穿过一片沙滩,然后是在一个悬崖万仞下的礁石上爬行。

因为我们都背着装备,加上礁石上不好走,所以我们走得十分艰难,有些地段,必须卸下装备,先人后物,来回转运。

就这样走了大约近半个小时,终于到了我们要到的钓点了。眼前的大海,远看,浩如烟海,近看,细浪连绵,波光粼粼。

“蚂蚁”兴奋地对着大海狂啸数声,被他影响,我和阿凡也对着大海大叫,“船长”还有阿东、阿琪则只是看着我们的傻相,窃笑。

“蚂蚁”喊完了,竟然又大声地朗读智利诗人聂鲁达的一首的情诗。

据我所知,“蚂蚁”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他的生意出了大问题,将近一个月了,一直没有解决,他这次来海钓,表面上是出来度假,其实是来减压的。

其实,所谓的老板并不是表面上那么风光,大多数时候,他们要比打工仔难上百倍。

整理好了钓具之后,“船长”、阿东、阿琪叁个人不停地向大海抛洒饵料,我们几个则坐享其成地往海里抛杆。

钓了近二十分钟,我们几个人均没什么收获。“蚂蚁”问“船长”是不是找错了地方。“船长”看了他一眼,不答。

突然一个浪打过来,险些把我卷进海里,我本能地一提竿,手感重重的,好似有鱼,我一摇轮,哈!真的有鱼,那鱼在水中不停地挣扎,力气果然很大。

我钓上来这条鱼学名叫泥鯭,俗称傻瓜鱼,大约有一斤多重。我小心地把它从钩上取下来,这鱼有扎人的毒刺,很厉害。

接着阿东和阿凡都钓上来鱼,“船长”竟然钓到一条大鱿鱼,只有“蚂蚁”和阿琪一无所获。

“蚂蚁”没钓到鱼大根觉得不爽,就跟大家吹牛,说他某次出海没用十分钟就钓到一条十斤重的大鱼。

我们几个都没揭穿他,阿琪在一旁气鼓鼓地说:“你别说话了,把我的鱼都吓跑了”。

众人这才忍不住笑出来,“蚂蚁”不服气地问:“鱼有耳朵吗?它们能吃到我讲话?”

阿琪不理他,眼睛执着地盯着海面,没过一会儿,她突然大叫,“有鱼!有鱼!”并喊阿东过去帮她。

她钓上来一条叫做“刺豚”的鱼,就是海里的河豚,气鼓鼓的样子煞是有趣。阿东说:“这鱼有毒,扔了吧。”

我想起在那家吃河豚的美味,忙说:“不要扔,不要扔!回去找人做了吃,绝对美味!”

天快黑的时候,我们几个都有收获,阿琪钓得最多,只有“蚂蚁”一条鱼也没钓到。他生气地不断地说怪话、抽烟、一首接一首地朗诵聂鲁达的诗,惹得阿琪连连向他翻白眼。

正在阿琪忍无可忍要发脾气之际,那两个开电瓶车的人给“船长”打来电话,说他们已经来了,在来的地方等我们。

于是阿琪首先收拾钓具,然后大家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沿着原路慢慢地走回去。

回到我们的住所,阿凡要尽地主之谊,请大家去吃大馆子。

我立即表示反对,跟他说不吃什么大馆子。在这种小岛,再大的馆子能吃什么,无非是各种海鲜,我们手上不也有许多海鲜,就吃我自己鱼竿钓到的鱼,不是更有美味。

听我这么说,大家都赞成。于是我们提着各自的收获物来到离我们住处不远的一家可以提供外带加工的馆子内。

店主人是个看上去精明能干的女人。仔细看过我们带的东西之后,别的倒没什么,就是阿琪钓上来的那条刺豚,老板娘表示不能做,原来她们店里的师傅没有相关的执照,怕做出来出事。

本来大家在钓鱼时还讨论这鱼的味道,听说不能做,都多少有些遗憾。尤其是“蚂蚁”一再表示出了事跟他们店没一点关系,可是老板娘说什么也不肯,态度很坚决。

最后“蚂蚁”把老板娘拉到一边,两人窃窃私语了近十五分钟,也不知“蚂蚁”使了什么妖法,从我们这边可以看到老板非常勉强地点点头,并一定叮嘱“蚂蚁”些什么。

“蚂蚁”一脸得意之色,回来跟大家说:“搞定”。

没过一会儿,一个鱼佬儿过来把我们的海物全部收走,拿着那条刺豚看了半天。

其它的海物没一会儿就或蒸或煮地给烧好了上来,只有那条刺豚始终没有上来。大家用眼看“蚂蚁”。他冲我们使鬼脸,不知要做什么。

等我们吃到半晌,他说有事,就离座到店家的厨房内开始忙活。我偷偷去看,这家伙竟然自己弄那条刺豚,手法笨拙,让人担心。

我回来说“蚂蚁”自己弄那条刺豚,其它几人也是面疑色,意思比较统一——他能行吗?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蚂蚁”端着一盘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鱼上来,做手势请大家吃。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想吃又有些害怕的表情,最后都以吃饱了婉拒,

“蚂蚁”一脸失望的神情,我举起手,“我吃。”说着拿起筷子挟了一块放在嘴里,那鱼的味道不是一般的鲜香,是一种幽然的甜香。

我忍不住又挟了一块,我挟鱼肉时明显看阿琪看我的表情好似我吃了一头霸王龙。

见我如此英勇,“蚂蚁”兴奋地大力拍我的肩膀,嘴上说:“海盗,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接着又说,其实河豚最为美味的是它身上最毒的肝。

不过,这河豚肝一定要那些烧了十几年河豚的大师傅才敢烧,而且只会烧给老熟客吃。具体的作法是,把那肝用水龙头冲上五个小时以上,将毒素减到最低程度,最后给客人吃的也只有指甲盖那么大。

虽说经过处理,吃了后嘴里还会多少有些麻。

他说完这话儿,我才开始感觉嘴上有一点点的麻,心里不由得一惊,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嘴巴,众人都用惊恐的目光看我。

正这时,老板娘走过来,看了看那盘刺豚,又看看我的脸,先是啧啧舌,接着摇摇头,走开了。

阿凡凑到我耳边悄声问我:“海盗,没事吧?”

我答:“嘴有点麻。”

他的脸一下惨白。

那晚一直到睡觉时还是觉得嘴巴麻麻的,吓得我不敢睡,后来实在是困极了,索性不管了,睡!